盖一笑着给弄饭,顺嘴哄:“等等啊宝贝,马上。”
路成景也不反驳什么,只配合:“好呀。”
边吃,路成景边感叹:“不怪人说,会做饭的男人确实有魅力。”
盖一十分受用地咧嘴笑了,然后说:“血肠晚上做。”
“嗯。”
“对了,元冮那边怎么没人找你?我看这么长时间,也没人给你打个电话。”
路成景笑着喝了口粥,答:“我队里,跟一队不太一样。我平时比较严肃,他们做事都有规章,我在不在,不太影响。”
“意思,我们比较松散呗。”
路成景认真回:“你们很‘活’,哪都挺好的,就是太依赖你了。”
不消多言,盖一其实就明白。
他当了五年的一队队长了,当初接手得突然,他又沉郁着,根本无暇管队里,当时小张还没来,队员们都笼罩在老队长殉职的乌云里,谁也没心思琢磨队伍,只机械地查案、办事。盖队长年轻气盛,五年前的盖一在师父意外后,更是个一点就爆的火药桶,谁也劝不住,跟陆局顶上都是常事,起码五年后的现在,他还能好好地听陆镇平训他。
是该过去了,老队长的殉职,早就淡化成了每年12月29日的单日单人祭拜活动。只是一队老队员都心照不宣,谁也不提,谁也不组织,但谁都会去,一个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