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把手伸进衣服里想去挠,这时门却突然打开了。
他目前最讨厌的人,柳修轩走了进来。
柳修轩进来便看到傻呆呆的小哑巴撩起衣服后露出的身体上的暧昧红痕,先厌恶地皱了一下眉,想男生是不是在他面前故意炫耀。
下午他接到秦严骞的电话,男人声音沙哑地告诉他自己今天可能回不去了,让他帮忙照顾一下沈夏,看着男生把药喝了。
柳修轩追问,才知道男人也发了高烧,在公司晕厥被员工送到医院,刚刚才醒过来。
秦严骞属于平时不常生病,但一病就很难治愈的体质,一旦发烧,扁桃体也跟着发炎,嗓子痛得说话都难,最起码得在医院呆个四五天。
柳修轩自然要过去看他,但想到男人给自己打电话,却要瞒着这个小哑巴,心里就很不爽。
前天两人吵架的时候,柳修轩大概听出沈夏应该是在外面有男人了,所以秦严骞才发那么大的火。
结果两人吵得那么惊天动地,小哑巴一生病男人还是连夜就把他送去医院,第二天又接回家嘘寒问暖,柳修轩在楼下听到秦严骞半夜从小哑巴屋里出来的声响,嫉妒得一整晚都没睡着。
凭什么这个小哑巴犯那么大的错,还能让男人这么操心,甚至自己生病昏厥,都还要他监督男生喝药。
难道秦严骞真的喜欢上这个哑巴了?
柳修轩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就恨不得上来把沈夏悄然无息掐死在这个房间。
沈夏不知道青年突然来他房间干什么,但想到自己以前被柳修轩整的惨样,男生一边默默把挠痒痒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一边警惕地往后面退步。
但房间就这么大,他手腕上还拴着链条,柳修轩朝他走过来时,他想躲都没办法躲。
青年比他高出一些,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声问道:“你前天晚上是不是说要跟秦严骞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