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样,现在还能随我的想法活动—但是,也有不能如意活动的时候。不,说错了,是违反我的想法活动,这样说才比较对吧——」
「违反你的想法?」
「不,与其说是想法,不如说是意愿呢——唔唔。有点难以说明呢。因为要解释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事,所以当然很难吧……就是说,阿良良木前辈。在昨晚袭击阿良良木前辈的是我没错,虽然是我——但,我真的没有当时的记忆。」
神原她这么说。
「该说是似梦非梦还是梦境呢——也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就像是在看电视一样,能看到影响,但是不能参与——」
「催眠状态」
我打断了她的话。
「催眠状态。那个,我知道的……是种凭依在人类身上的妖怪,把肉体和精神,慢慢侵蚀。」
虽然我的情况与这个不同,但是——羽川,羽川翼的猫就是这个样子。所以羽川才基本不记得她与妖怪接触的那个黄金周所发生的事情。从事件上来看,和那次比较像吧——羽川在那时候,身体也发生了改变形态的状况——
「阿良良木前辈真是博学呢。是吗,是叫妖怪吗,这种事——」
「那个呢。我也只是现学现卖,知道得并不详细。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接触这类事件比较多罢了,还有,详细知道这种事的家伙——」
忍野。
这已经完全是——忍野的领域吧。
忍野的守备范围。
「——我认识一个。」
「嗯,是吗,阿良良木前辈是个大胆的人真是太好了。要是你在看到这手腕就逃掉,连话也不能好好地说呢。而且,我会少许伤心呢。」
「幸好,我对那超乎寻常的事已经见怪不怪,所以你放心吧。这种超乎寻常的事……战场原,当然——也算吧。」
与我自己有关的妖怪,曾经变成一段时间的吸血鬼的这件事,稍后再说明,会比较好吧……本来,在义务上,也许说明一下才比较合理。不过,为了能清楚说明两者这不同,先深入了解一下神原左手的妖怪,比较好。
「虽然这么说,但我是有些被吓倒了呢。按照我的某个小学五年级朋友的说法,就是吓得快打嗝了。不过,一开始受到的惊吓最大,之后,不管听到怎么样的情节,我都有信心不会再被吓倒」
「是吗,当然,我也是为了那样,才一开始就把这只手亮给你看呢。最麻烦的事,在最初搞定了。那么,我觉得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神原继续笑着。
「我是蕾丝」
「……」
我倒了。
就像藤子不二雄老师的漫画人物般倒在了地上。
「嗯,啊啊。」
看到我这种反应后,神原她,「阿良良木前辈是男性,我刚才的发言有少许露骨吧。那换—个」这样说,头开始斜倾。
「这么说吧,我是百合。」
「那还不是一样吗!」
大声地吼出来后,才保持住了自我。
咦?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那是在说和战场原在中学时代瓦尔哈拉组合时的事吗?前辈和后辈?战场原把神原的事说成是「那孩子」?咦咦?昨天她说过没有与男性分过手的事,难道是这个意思吗?
「啊啊,不是这样子的。我对战场原前辈是单相思而已。在我眼中,战场原前辈纯粹是一位完美的存在,令我憧憬的前辈而已,我只要能陪在她身旁便已经满足了。」
「只要能陪在她身旁便满足……」
这是一句好话。
这的确是一句好话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