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手机安安静静的,没有来电,也没有消息。

贝俊愤愤不平地把手机一锁丢到一边。

第二天早上贝俊还没起床的时候,贝哥就来敲贝俊的门了,贝哥说:“快起来,文宣过来接你了,他说他到楼下了,你说你也是的,要来我这也要跟他说一声啊,一声不吭地跑了吓得人家一大早就过来接你,你作不作啊!”

贝俊把头蒙在被子里说:“哥我今天要去市政府搞那个什么宣传大使的事,你帮我跟他说一声我不下去了。”

贝哥扯开贝俊的被子说:“你自己下去说,人家都来到楼下了你就这么把人打发了,有没有礼貌啊。”

贝俊在贝哥的耳提面命下,只能恨恨的起床,但他并不打算跟着聂文宣回去,所以当他出现在聂文宣面前的时候,就是穿着睡衣,没洗脸没刷牙,头发乱哄哄的形象。

聂文宣站在车旁边抽烟,斯文中略有一丝粗犷,乍眼一看有种斯文败类的性感。

认识聂文宣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聂文宣抽烟。

聂文宣看到贝俊似乎是松了口气,掐灭了手里的烟走到贝俊跟前说:“贝俊,昨晚为什么一声不吭走了?”

贝俊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脸不耐烦地说:“我为了公司的项目过规,要卖身到要市政府去,我很忙。”

聂文宣说:“是不是我喝醉了对你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如果有,我真诚地向你道歉,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