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蝇转圈绕舞,刚才腐臭的味道就是从那儿散发出来的。
两人对此颇为无语。
薛貌生率先开口道:“用那根残棍挑一挑垃圾吧,看一看有没有一支录音笔在里边。”
杨皓山捂着鼻子照做,薛貌生看他挑到第三个垃圾堆,地砖上突然出现一滩明显的血迹。
薛貌生心中咯噔一下,问:“这血是不是干的?”
杨皓山戳了两下,还有些湿润,“是新鲜的。”他把垃圾全扫开,“这儿还有好几处。”
“薛惟一定就在附近。”薛貌生扭头张望四周,可是哪里有薛惟的半个身影?他闭上眼睛,不知他的好儿子此刻是死还是活。
静默片刻,薛貌生突然看向床底,会不会在那儿?他对杨皓山说,“把那张床翻面。”
杨皓山用一只虬扎的手臂轻松抬起床。
床靠在墙面上,底下干干净净,也没有薛惟的身影。
薛貌生牙关紧咬,勉强压抑住心头强烈的不安,只道:“先继续找录音笔,一定要翻个底朝天。”
“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