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查到薛惟的家庭,发现薛惟的父母早在多年前就离异,其父薛貌生还是当时轰动过鹤津的新闻人物,后来因为断了一双手退出从医生涯,彻底消失匿迹在人海中,这些年也没跟薛惟联系过。
从事多年刑警工作的郝大队长下意识做出一个大致判断:这次薛惟被绑架,有可能和其父薛貌生脱不了干系
他让实习生联系薛貌生,但号码早已成了空号。薛惟失踪,做母亲的在外面焦急等候,做父亲的却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实习生问了几遍沈蕊离婚后有没有再联系过薛貌,沈蕊都说没有,再多问几次,沈蕊边上的女人就发火了。
“薛貌生很可能认识罗宇非,见赵铭找不到那支录音笔便转雇罗宇非,录音笔的内容我们暂且搁置一旁不提,如果这条思路是对的,那么薛惟被绑架……”
这个点很关键,所有人对此蹙眉,心想这一起绑架案的突破点会不会在这里?
郝大队长将薛貌生、薛惟、罗宇非三个人的名字用一根线连在一起……
池越站在办公室门外的走廊,无论接待人员怎么规劝,他都不肯离开。
尽管站在门口对破案进度没有半点作用,可他就要这么倔强地站在那儿。
顶上惨白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光线将他人切半,大半个身体都埋在阴暗面里,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还是半大少年的薛惟曾救过池越的命,如今命运捉弄人,被绑架的人换成青年薛惟,而早已成长为一个男人的池越却对此束手无策。
池越越想越心痛,他手在颤抖,身在颤抖,心在颤抖……哪里都是止不住地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