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浓糖私聊，狱十一不会反应过来：自己不经意的行为已经开始将事情推向了另一个局面。

气氛沉默间，虞九九别扭的移开了视线，几秒后忍不住看向男人。

两人静静对视，气氛逐渐沉默。这瞬间，似乎都想了很多。

“对不起..”

当声音同时交叠落下，两人皆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愕然。

为什么道歉？

“我..连累你了。”虞九九眼神真诚的望着他，“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还有谢谢。”

原来如此。

狱十一紧绷的表情逐渐缓和，他大抵知道对方在考虑什么了。

“我不接受。”

还没有等人从悲伤难过的情绪里缓过来，狱十一又道:“如果我接受了，就等同于和那帮人一致，承认这件事上你错了。”

他说着，眉毛微挑间，清冷声音逐渐柔和，冷漠的表情也变得温柔，“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一个人，所以不需要道歉。我所做的，是我认为自己该做的，我很抱歉没有及时向你传达我的想法让你产生了误会。这件事是我处理不当才有了开端，但是我希望不会成为影响我们继续来往的原因...别生我气了..”说到最后，男人压低了声音，语气中隐有撒娇的意味。

这话说得虞九九愣了许久，等她找回思绪，狱十一又恢复了以往清冷矜贵的模样，只是眼中星光多少透着期待。

虞九九突然想笑，然后真的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狱十一，你这样好蠢诶。”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