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警官,你有什么看法。”但不管什么都难逃文熙淳法眼。
“其实是……我们调查了那名男性死者的家庭环境背景,母亲瘫痪多年,一直跟着儿子一起住,他的妻子婚内出轨,后来离婚嫁了个有钱的,儿子虽小但却叛逆,天天在学校惹是生非,死者三天两头就被叫到学校去,死者所在的航空公司因为经营不善需要缩减人员,当年是签署劳务派遣合同的死者便成了首批列入裁员名单的。”
文熙淳点点头,用鼓励的目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然后是因为暴食而死的女性,她本身存在诸多疑点,在她死后一天,她的母亲便迫不及待去领了保险金,并且受益人除了她自己还有二婚的丈夫,但她却骗警方说自己一直单身,而且根据其邻居口供,常听到死者家中传来打骂声,死者之前就有过自杀倾向,被过路的市民给劝了回来。”
“最后再说这名陪酒女,我们从她的工作场所多方打听过,她十九岁那年就辍学混社会,当时谈了个男友,男友靠贩.毒为生,但有次在死者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其帮忙运.毒,运了足有一行李箱那么多,被警方当场抓获,直接判了死刑,但后来调查出死者确实不知情,就取保候审了,她知道自己被男友欺骗差点连命都丢了,一夜堕落,卖.淫吸.毒,似乎早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文熙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这几人身上发现了同样的文身以及伤痕,所以我怀疑,是有人根据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分析过他们求生欲极低的心理状态,再加以教唆。”
童嗣笑笑:“我就是这个意思。”
“但就算是教唆自杀,教唆者目的是什么,图财?他们又不是什么富豪,也不是所有人都买了保险,就算买了受益人也不会是教唆者。”黄赳不明白。
“如果教唆一个人是有利可图还能理解,但如果教唆这么多人……目的就绝对不是图财这么简单。”
文熙淳缓缓看向白板上的四人文身照片:“以及这个文身,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他忽然想起,一切的开端,似乎都来自那个名叫“小雅”的女生报案说发现有人提着人头,然后顺着她所说的地点,发现了贺嫣的尸体,见到了那枚奇怪的文身图腾,再后来所发生的命案,似乎都在围绕这枚文身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