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西裤上的皮带和拉链都项书墨被解开了,李止白被猛地揽住放上了冰凉的会议桌上,他冷得一颤。
项书墨的手滑过李止白精瘦的侧腰,曲起膝盖贴在只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上慢慢研磨,他吞下李止白难耐的轻哼声,一点又一点吞噬李止白的理智。
唇舌间搅动的水声响在会议室里,过了许久项书墨才喘着粗气放开了他的舌。
“别叫出声,外面听得到。”项书墨说着握起李止白的手腕蹭着他硬得发疼的性器。
掌心和西裤光滑面料的摩挲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李止白迷离着眼睛顺着手向下看去。项书墨的裤子被顶得隐约能看见肉茎的形状,他握着自己的手急促地上下磨蹭,指尖和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性器炙热的温度和硬挺的形状。
“看我。”李止白的下巴被轻抬了起来,他被项书墨眼底浓厚的情欲吓了一跳,唇珠和唇峰被拇指指腹来回不住地抚弄,他看见项书墨一脸惋惜地说,“要是再亲恐怕会肿了。”
“你也知道?”李止白欲哭无泪,“等会就要做报告,回家再做好不好。”
项书墨无声地笑了,他从善如流地放了李止白的手垂头看着李止白正精神的下体问:“你这样还能做报告?”
李止白羞耻地并了并膝盖小声地抱怨着:“还不是你。”
“还有五十分钟。”项书墨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能做一次。”
他分开李止白的大腿将自己挤了进去,克制着力道含住他渴求已久的柔软,项书墨抬起李止白的腿往一旁的墙上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