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止白伸手接过垃圾袋,将盖在项书墨身上的大衣拢了拢:“谢谢师傅啊。”
横在腰间的胳膊突然动了动,李止白低头去看,项书墨半眯着眼靠上他的颈窝,热腾腾的气息喷洒在耳根惹得李止白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在黑色大衣遮盖下项书墨的手肆无忌惮地从毛衣下缘向上探去。
冰凉的手背触碰到柔软的肚子,李止白被冻得小腹一缩连忙伸手制止,而然隔着一层厚毛衣却并不见起效,项书墨的掌心贴在李止白软软的肚子上揉搓起来。
他偏头一口含住李止白已经透着红的耳垂,用舌尖细细描过耳廓,感受到李止白的身体打了个激灵才闷笑着松了口,指尖精准地找到微陷的乳尖轻捻。
少年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尤其是乳首和耳侧,偏偏两处都被放肆地亵玩着,如过电般的酥麻让李止白的大脑开始缺氧,他微张着唇轻轻喘息,如果不是车载音响里传来悠扬的钢琴声遮掩一二,恐怕这时已经被司机师傅发现了。
“项哥……别在这。”李止白不敢大幅度地抗拒,他一边小心地观察驾驶位一面双手推拒着项书墨滚烫结实的胸膛。
“小哥,你晕车啊?”师傅突然看了眼后视镜,黑暗中瞧不清楚他还眯了眯双眼。
李止白当即僵了身子,可伸入衣间的手不但不收敛反而大胆了起来,拇指指腹若即若离地抵在俏生生立起来的乳尖上快速磨蹭,硬逼得李止白重重地咬了口下唇才将喘息吞下肚子。
“我没事师傅,酒劲儿上来了眯会就成。”
“好嘞,小哥你躺会,还十几分钟才到呢。”司机贴心地关上了音响。
窄小的车后座只剩下项书墨和李止白交缠着的呼吸声和衣料摩擦悉悉索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