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把方子都卖给东家了么,干豆皮也罢了,别的他还愿意来拖货?”
张春山有些诧异。
“东家生意做得大,在各州开铺距离远了,全部从青石镇拖货出去,运输成本会增加,就需要在各地都开上一家作坊。”
“但作坊开得多了,同样成本也会增加,因此,至少保障一州或路途不远又好走的两州,有一家作坊。”
“东阳州有咱们在,东家肯定会将人手和钱先往远处投。”
“我们的作坊实际就等同他的作坊,他不操心这个范围内的供货问题,价钱也便宜。”
“因为我一早把干豆皮给他,算的就是出作坊价加一文,”
“一文是我的利益,作坊价是成本和人工都算得清的,也是最低赚头。”
“我们没赚他的钱,我们赚的是一点工钱,农家人需求没那么高,有活儿做、钱又现自然乐意。”
“所以作坊、我们、东家都是互利互惠、各取所需。”
“也是因此,作坊就靠着这一家订单也能一直维持下去,不用担心后继问题了。”
唐简笑道。
这层意思,她以前也与舅舅们说过的,只不过红薯粉作为新品种才做起来不久。
张春山去徐记干货铺走动之后,得知干货铺上回攒的货还有不少,只答应在年关前再要五万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