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辆马车同去同回的,一起进了福全酒楼侧院才下了马车,怎么会找不着他们?
“老爷……”
老管事也跟着楚怀忠几十年了,对楚家这点事儿也是知情的,此时迟疑着上前。
“属下总觉得不对劲儿,今儿认亲或不认亲,分家或不分家,为何老爷一直很被动呢。”
“一开始属下过来求见时,楚会元可说的不认识。”
“等老爷亲自过来后,就灵位、舅老爷、老亲家都出来了,显然是有备而来呀。”
“唉,他们有备而来不是情理之中么,毕竟这些年他们过得这么苦。”
“我的长房儿孙差点被吴氏那恶妇害死,这本就是我亏欠长房儿孙的。”
楚怀忠喝着闷酒,很是无奈。
本以为这事已了,他可以和两个孙子说上话。
没想到被安置在包厢里,只能听见外头说笑声,甚至都没有哪位考生过来寒暄一下。
想到先前在酒楼外,那些考生全部站在默云后边,对他是无声的指责。
他也没好意思以祖父身份自居,跑去与默云的客人打招呼。
楚怀忠哪有心情吃喝?
他喝了几杯闷酒,见兄弟俩还是没有过来管他,他便起身往外走。
一路还能听见窃窃私语声,多是在指责他偏心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