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做什么?”巴颂斜视着唐糯,“你觉得有人要害你,还会因为你掉几滴眼泪或者发自肺腑的劝说就能让别人回心转意?他们只会享受你的求饶而已。”
“难道你们眼里只有利益没有情谊?”唐糯急出了哭腔,说话都差点咬到舌头,“唐飒他,他是因为想保护我所以答应了收入你们慕缇查,他有多怕疼?你们还是把该死的家徽纹到他的手臂上。”唐糯语无伦次,巴颂看上去也没有理会他情绪的意思。
“我不想活在一街,我不得不活在那里,以前有唐飒,现在有青阳林,我要是什么都做不了我不如死在这海里!”
“吵什么?”唐飒的出现让唐糯一度打破呼吸的节奏,眼泪还挂在脸颊上,因为一个哭嗝滚到下颚,“哭哭啼啼,我怕疼这事你要说给全世界听?”
“唐飒,拜托你了,帮帮我。”唐糯拉着唐飒的手,“我知道了,阿秋就是知道会是佘耀文的人来所以不让我上岛的,对不对?”
唐飒擦掉唐糯的眼泪,力道有点重,擦出了一道红痕,“你就这么刁难他?”巴颂耸了耸肩,“我送你过去。”
巴颂目送着游艇驶出,“真是个‘好人’。”
货轮已经抵达了港口,管理人熟络地和交接人交谈着,指挥搬运工把货物从货轮上放下。
佘耀文在货轮到达的前几分钟才上岛,“怎么只有你?”这也是见到阿秋问的第一句话。
“怎么,只有我一个人很让你失望?”
“怎么会?你在也一样。”佘耀文收拾了自己的神情,“你们谁在其实都一样。”把话又重复了一遍,这话倒像是他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