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范横文对他而言重要吗?”许洛也慢慢爬起来,被子搭在裸//露的肩膀上,撑着头看他。
“当然重要,这是他的父亲。”顾年祎说。
“范横文在他十来岁的时候没有选择把他送去实验,而是让他的表哥乌溧代替。乌溧很好地完成了任务之后,从实验中出来,接着一直被实验的组织进行监视。乌溧死后,施量宇反而代替了他出现……其实对于范横文或者说他们背后的人来说,这个人是谁也不重要,他就只是想有这么个人而已。”
“范横文这次被我们抓住就算真的是偶然的突击,但他更多的业务在海外且分布广,涉案人员多,抓住他一个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最终他们要的,还是确保这批货被完完整整送出去。”许洛道,“乌溧离开的这几年,所有停滞的要继续向前,所有的款项要收回,要继续运作……我不清楚这种模式,但仔细一想,这种和战争后的修补如出一辙,那可不是一年两年可以解决的。”
“你想说,施量宇就在我们附近。”顾年祎问。
“我和李队都认为,他们最近就会行动。”许洛说,“施量宇这个人,我们用测算系统分析过他,反社会人格也极度自恋,习惯性挑战自我。他和乌溧比起来,可以说……更具有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态度。”
许洛道:“所以,在范横文被抓回审讯的第一天,李队就把芯片破解需要技术团队协助这个消息在内网放出去了,也就是说,如果内网存在他的眼线,他马上就会知道。而且,李邰还请求了海关的协助。”
“所以施量宇可能坐不住了。”顾年祎道。
“甚至可能明天就出现。”许洛道。
“但我觉得他没有那么蠢,我们最好不要报太大的幻想。”顾年祎又躺回了枕头里,面对着天花板。
“你不懂范横文他们对利益的执着,他们只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我们只要耐心一点……”许洛也跟着他躺下,“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