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闲暇时间,吴驹则会和吕凝、魏磬一同游览岐山。
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如果我没记错,这条河就是你落水的河吧?”吴驹站在桥头,问一旁的魏磬。
魏磬点点头,目光深远,仿佛又在那湍急的河流之中看到了一个男子奋力划水,将一个弟子抢救上岸的画面。
“我记得你好像就是在那棵树底下抢救了魏磬?”吕凝指着河岸说道。
吴驹看了一眼,点点头:“对。”
“当时我们都以为你在耍流氓。”吕凝说。
吴驹翻了个白眼:“抢救的事情,那能叫耍流氓吗?”
“可你确实亲魏磬了啊!”
“可我那是抢救啊!”
“可你……”
话还没说完,魏磬捂着脸跑开了,从脖子到耳朵,原本白皙的皮肤这会比晚霞还要红。
一行人走走停停,转眼间又来到一处颇大的庭院。
院中,三人走了进去,最终寻到一处房间,站在了床边。
“当时你就躺在这,还有印象吗?”吴驹指了指轻纱后的床,对吕凝说。
吕凝掀开轻纱,坐在了床上,打量了一下房间:“哪有印象啊,当时昏天黑地的,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的只记得好多人又是扎针又是喂药的。”
“当时我睡姿好看吗?”吕凝的注意点有点非同一般。
“好看。”吴驹点点头。
“是嘛。”吕凝笑了。
哪知吴驹紧接着冷笑一声:“你可是像个睡美人一样了,我差点就被你爸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