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才被二老婆咬过的小鸟此时又正在被三老婆咬,我邪恶地想着,其实这也算间接接吻吧……
这两年多来虽然平时基本都是各做各的,但3P其实也没少搞过,有时是于星筑和张虞年,有时是唐朝和于星筑;因为皮卡丘毕竟年纪最小,又生生饿了一年之久,欲火攻心跑来找我的时候哪怕我正和其他人搞得激烈,也非得不管不顾地要加进来,其他年长的两人也不好对此抱怨什么,倒是便宜了因此爽得不要不要的我。
惭愧地说我也做过4p的美梦,三个美男赤条条又活色生香地躺在我的床上,摸摸这个操操那个,或是并排翘起屁股来让我一个个地来回搞,想想鼻血就流了一长河。
不过这种天堂也就只能梦里想想,我可不敢真的色胆包天到主动提出来。
脑补着这样那样糟糕的内容,我痛痛快快地交代了一次在张虞年嘴里,然后心满意足地撸撸自己还热情似火的小鸟,就着压在沙发上的姿势抬高他的一条腿,很快找到那朵心仪的小菊花敲敲门,一点点推开柔软的肠肉,像往常那样专心致志地干起活来。
张虞年被我顶得红唇微张,身上连衣服都没有脱,如果不是那件还勒在胸膛前色情无比的睡衣,看起来倒真的像是在被我强煎一样。
“啊,一一……”
于星筑当年说得果然没错,张虞年的确有着藏在深处的被强煎欲,搞起来也更喜欢粗暴一些的对待。
而生在保守家庭的他在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后,欲望也像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毕竟连于星筑都有被我搞到累得撒娇的时候,可他虽然看起来清淡,搞起来却永远是一副性致勃勃的样子,更让我感到了一丝来历不明的压力。
激烈地进攻着张虞年的敏感点,看着他躺在自己身下爽得两眼失神的样子,虽然我的小鸟也一样爽到不行,却总觉得今天的爽似乎差了点什么,心情有些微妙的复杂,也没有像往常那样说点什么不着道的骚话来刺激他。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见他已经难耐地射了一次,便面对面地把他抱起来,小鸟依然生机勃勃地插在他的体内,就这么保持着这种羞耻的姿势,回自己的房间继续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