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该如何圆场,他尚未开口。
黎安筠把轮椅往旁边挪了挪,去外面找了林知秋,一出门和疯跑的孩子撞了个满怀,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
心里又是委屈又是不甘,眼泪不争气的涌出眼光,却怎么都是余光。
看着时予,少年无助的颤抖着,额发遮住视线,风一吹就清晰。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在众人面前卸下所有的委屈,是头一次。
“怎么了?时老师怎么了?”林知秋扯了扯风衣的下摆,小跑了几步路,一进教室就看见冉可可替黎安筠遮住他。
“林老师,时老师不舒服了,快送时老师去医务室。”冉可可扎着俩小辫子,一边一个蝴蝶结发卡,配上那张圆圆脸,眼睛还特别好看。
“那你们好好学习,等时老师回来继续给你们上课。”林知秋把黎安筠留在教室里,少年虽然反抗,但林知秋也的确是他在这里唯一能托付的人。
“林老师…不要…不要管我了,你把底下的被子给我搭着,中午回家…回家换…”时予一下子脸颊泛红,不堪被蹂躏,碾成泥,呼出来的热气氤氲在空气里。
“这样难受啊,我就帮你把衣服换了,不碰其他的地方。”林知秋把他推进办公室,拉上玻璃窗和窗帘,风被阻拦在外面,时予惊恐的抬起头看向他。
“呃…啊,别…别过来…”时予开始反抗,应激反应让他的两条瘫腿开始痉挛,控制不住的反应彻底让他失去了最后的尊严,蹂躏的也没办法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