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领了结婚证,你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温遇似乎没听见牧文远在冷着声音骂他,自顾自的说 道。
牧文远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就是个狗皮膏药,赶是赶不走了,既然这样,那就不能怪他。
打定了主意的牧文远这一晚上睡得格外的沉,以至于让温遇以为他已经默默接受了,便也抱着他沉沉的 睡去。
第二天天不亮的时候,牧文远就醒了,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连灯都没敢开,拿了手机钱包还有护照就 跑路了。
路过垃圾桶的时候,他想了想,还是把手机卡卸了掰成两半扔了进去。
凌晨四五点的街道没什么人,连出租车都没几辆,呼呼的北风刮得人脸颊生疼。
牧文远裹紧身上的衣服就近找了家酒店先睡了一个回笼觉,等天亮透的时候才起床洗漱,吃过酒店送来 的早餐便退了房。
他打车去了机场,没什么能去的地方也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干脆买了最近一趟起飞的机票。
只要温遇不跟着他,他到哪儿都能生活。
而温遇醒来之后,看着又空又凉的半边床,眼里泛着寒光。
他怎么也想不到牧文远会逃跑。
毫无征兆的撇下他就跑了。
手机打过去已经处于无人接听状态,他黑着脸起床穿衣洗漱,拿着手机和护照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机
场。
他扫了一圈,终于在登机口看到了牧文远。
他紧抿薄唇,一言不发,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在对方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扣住他的手腕,一路往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