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完见月整理的这套笔记,尹丽简直要被气的不能忍,开始怀疑不止江畔这个Alpha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就连见月这个Omega也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
她都开始怀疑,两个人做(事情)爱之前是不是要看一遍“教学视频”才开始。
没办法,强迫症以及学术症让尹丽提出她要整理一套笔记给两位学习学习。
见月深感荣幸并提出要求。
尹丽嘴上骂骂咧咧我是你的保姆还是生物老师,但还是整理了一份,她是专业就是这方面的,她整理的确比见月整理更具有专业性以及科学性。
拿到笔记的江畔看着尹丽这个beta,给出非常真诚的赞赏,“这个世界的Alpha和Omega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很大的荣幸。”
尹丽不掩嫌弃,“没这么夸张,就你们俩我已经够心烦的了。”
其实江畔也有整理一套关于这个世界Alpha和Omega生理方面的笔记,但目前说不说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尹丽的这个笔记一定比她的那本要专业些。
尹丽离开时,见月凑过来说:“丽丽读大学的时候选的专业就是研究Alpha和Omega。”
江畔看向她,“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只不过生理构造不一样,为什么还要研究?”
在江畔的理解来看,这个世界的Alpha和Omega与Beta们就像是男人与女人,生理某些构造不一样之外,倒不至于专门设立一种专业去研究对方。
见月理所当然,“Alpha和Omega人口稀少又珍贵,数目庞大的beta们当然好奇了,而且作为领导者Alpha们也希望会有专门的领域用来给世人看看他们的尊贵之处,这个专业很多人选的。”
江畔毫无兴趣,反倒认为,把一切剖开给对方看,会让对方知道弱点,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盯着手上这本笔记,江畔突然有了个疑问,金雁是Omega还是beta。
在跟她相处的时候,江畔并没有感受到任何来自金雁身上的信息素,而且金雁跟她相处也是非常的自在,当然如果不自在有了生理上的反应那才叫可怕。
江畔皱皱眉,那么是beta?
带着这个疑问,她再次拨打了夏延飞的电话。
夏延飞因江畔的话陷入震惊,等她走后,职业病的他带着探究的心理去找了金雁,毫不保留的“出卖”江畔,没想到,金雁当场来了个实话实说,说现在的江畔已经不是原来的江畔,身体里住着的是别人的灵魂。
金雁的一番话直接把夏延飞整的怀疑人生了,于是就应验了江畔说过的,他现在更加确信金雁和江畔有很大过节,彼此间互相诋毁对方。
当然,夏延飞不傻,他静下来思考,到底金雁怎么跟江畔有的过节,按照人生轨迹,她们俩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认识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怎么会就搞的跟杀死全家似的?
回到住处的夏延飞很苦恼,喝了瓶啤酒准备睡一觉,就接到了江畔打来的电话。
他没有犹豫,因为他确实很想知道金雁和江畔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之前多次问过金雁,可金雁都没有回答,那么,或许能从江畔这里问出个所以然来。
接通,江畔先开的口,“金雁是Omgea还是beta?”
夏延飞:“?”
片刻懵,夏延飞反问,“雁雁是Omega还是beta你这个负心女不知道?”
负心女?
江畔蹙眉,这又是解锁了什么新名号。
夏延飞情绪有点激动了,“江畔你抛弃了雁雁也就算了,连孩子也不要,朵朵那么可怜,你这个当妈的难道一点都不愧疚吗?你现在跟见月幸福恩爱,你想过日子过的艰辛的雁雁母女吗?你小心天打雷劈!”
江畔:“?”
也许是喝酒的缘故,夏延飞开始胡说八道,“雁雁那么爱你,为你受了那么多苦,为你生下孩子,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你抛弃她们母女俩,转身就入赘豪门当起豪门赘A,你到底有没有心?见月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个冷血无情的混蛋……”
江畔:“??”
听着夏延飞的醉言醉语,江畔的心情很复杂。
这他奶奶的,不存在的剧情增加了。
还是贼膈应人的那种。
没有个十年脑血栓外加脑残,一般人想不出这种。
居然把她和金雁联想成这种感情上的关系?
江畔忍不住问,“她跟你说的?”
夏延飞气愤道:“雁雁没跟我说,是我想的!要不然她为什么这么恨你?”
江畔翻白眼,“你可以去死了。”
挂断电话,江畔了然了,金雁是Omega。
可这个女人居然没有释放出任何Omega的特征,也许是她这个外行不懂。还是说是现在的这个“金雁”隐藏的很深?
这么想着,江畔问见月这个Omega,“你如果想不让一个Alpha的信息素影响到你,要怎么隐藏你的是Omega的信息素?让任何一个Alpha都察觉不出你是Omega的那种。”
见月毫不犹豫,“我没那本事,除非扣掉腺体,当然还有种是身体受到了伤害,腺体也跟着受了伤。”
因这话,江畔恍然,这么看来是那场车祸让这个金雁的腺体受到了创伤。
不管怎样,江畔想着,等见月生下孩子,她势必要去找“金雁”叙叙旧。
睡觉前,见月神秘兮兮地说等孩子生下来她要送给江畔一个惊喜的礼物。
江畔说:“除了你和孩子平安出来,还有别的礼物?”
“对啊,”见月其实特别藏不住事,强忍住想要说得冲动,透漏一丁点,“一张特殊的照片。”
江畔微微眯眯眼,“特殊的照片?”略停顿,看着见月,好奇,“有多特殊?”
见月继续保持神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看着面前想神秘兮兮还非要透露点的见月,江畔压住扬起的唇角,“好,期待万分。”
见月笑嘻嘻地躺下睡了。
过了两天,见广涛担心闺女,脚没恢复好就来医院了,确认见月一切都好,就开始交代江畔这交代那,每句话都透着不放心。
江畔安静听着,认真记着,连连保证着。
见广涛仍旧不放心,转头问见月,要不要在隔壁病房开间,他住进来陪着。
见月无语一笑,“爸,这是产科。”
见广涛一副理直气壮,“这是我投资的医院。”
见月更加无语,“你还是把脚伤养好吧。”随后提议见广涛可以去骨科住院部要个单间。
见广涛住院可是住够了,就没再说下去,转头继续交代江畔。
某个时刻,见月都听不下去了,“爸呀,江畔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