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司沛南听见二人一来一回,刚喝下去的水都像在家里的霍斯尉一般呛在了嗓子眼,他摆摆手:“我可没那么大脸,要怪怪斯尉啊,他赖床不肯起。”
坐在一边和佟雕珠还有邵景轩打叶子牌的霍斯尉轻飘飘扔下一张牌,嘴里还叼着一根烟,听了司沛南的话也不恼羞成怒,点点点应和道:“我的错我的错。”
易孟之瞠目结舌,对于霍斯尉这幅有求必应的样子十分侧目,“啧啧”两声,感叹道:“我今天也知道什么叫一物降一物。”
佟雕珠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旁边的面不改色的邵闻宪,插嘴道:“也是,也只有闻宪才能治得了你。”
易孟之随手捡起一块点心,假装没有听到佟雕珠的话,漫不经心地咬了一口,就听见倚在雕花木窗边上抽烟的男人掐了烟,笑意盈盈,目光一错不错地看向佟雕珠,似笑非笑道:“的确是一物降一物。”
佟雕珠一下子就没了声,易孟之笑出了声,司沛南眼疾手快将一整块糕点推进了他的嘴里,易孟之瞪着眼睛瞪着司沛南。
司沛南觉得好笑,手上却沾上了不少糕点,拍了拍被堵住嘴的易孟之的肩:“吃你的吧,我去洗个手。”后面那句话是对霍斯尉说的。
霍斯尉瞥了一眼被司沛南塞了满嘴的易孟之,也是忍俊不禁,“去吧。”
卫生间的位置,司沛南何止是熟,在这里他跟刘志文打了一架,还有霍斯尉。后来双双进了医院,现在想起来竟然都觉得过了很久很久。
但是直到回到B市,他才发现,其实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年龄,那群人依旧还是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