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念昔对温岭挺好的,但架不住她如干柴进烈火的性格,温岭缩了一下脖子,称要去帮自己妈妈的忙,点头:“真摔的。”
“活该。”
“念昔,不能这么说弟弟。”
方初笠的妈妈是生意场上出了名的名媛,虽然不能用温婉淡雅来形容,那太假了,但也能配得上知书达理这四个字了。
她轻轻拍了一下方念昔的脑袋。
方念昔从暖箱里拿了一瓶水,吐了一下舌头继续去看电视去了。
“真摔的吗?”方初笠的妈妈洗了水果往外端,“严重吗?”
“在公司酒店那摔的,去医院看过了,五天后就能拆石膏了。”温岭挽起袖子。
方念昔又把脑袋支回来,冲他挤眉弄眼:“我猜那小子就崴了个脚是不是?”
果然是亲姐弟,温岭有点服气。
“对。”
他一“对”完,在厨房忙活的人都打消了所有的担忧,各忙各的了。
过了十五分钟,方念昔又又回来了,悄声喊温岭,他正在把蒸肉放笼屉里。
“那少爷叫你呢。”
温岭眨了一下眼:“他怎么了?”
“不知道,支支吾吾的,叫你上楼。”方念昔无声地翻了个白眼,“这么大个人了,还天天温岭长温岭短的。”
温岭:“……”
方初笠要洗澡,但刚绑的石膏沾不得水,他执拗:“我要把这玩意拆了。”
温岭在内心扶额:“这才打上不到一小时……”
“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