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当年帮我，全是因为表哥吗？”

顾凛川一顿，突然有点不敢看闻宋的眼神，他当年包养闻宋，除了闻宋这张与闻清九分相似的脸，更多的是因为愧疚。

要不是父亲暗中做的那些事，闻家不会轻易倒台，闻宋也不会沦落到去酒吧打工。

当时的顾凛川，根本不知道闻宋跟闻清的关系，又怎么会未卜先知呢？

只不过，这些话并不能说，因为闻清在旁边，顾凛川好不容易得到接近闻清的机会，他不想轻易放手。

至于闻宋的感受。

顾凛川觉得不是很重要，因为他本身就是闻清的一个替代品，如今正主已经回来了，他其实应该离开，只不过自己心软，没让他走。

于是顾凛川直视着闻宋的眼睛，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紧接着，顾凛川便看到闻宋眼中的光黯淡下去，看着闻宋有些绝望的眼神，他的心脏突然一疼。

闻清自然能察觉到两人的变化，不过他很喜欢这种感觉，有人无条件的纵容自己，当然，更多的是，闻宋这副卑微的模样，让闻清心头感到无比畅快。

时过境迁，没想到闻宋也能尝尝这求而不得的滋味。

不过这还远远不够，闻清眼珠一转，随即计上心头，对着顾凛川说：“表弟现在是你的保姆对吗？”

闻清的语气笃定，神色单纯，好像在他世界里，并没有肮脏的事情，所有人都是那么单纯。

顾凛川望着闻清眼睛，他一顿，随即点了点头。

下一秒，闻清便绽开笑颜，说：“那让表弟给我们做扇贝好不好，我好想吃。”

第08章 羞辱(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