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他不解地展开。
是一张从本子上撕下来的纸,中间画了个捧着纸笔的财神爷,财神爷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字。
一鸣惊人、独占鳌头、名列前茅、旗开得胜……
“鳌”字还是写错的。
梁从星有点不好意思:“是考神。”
有人路过,她侧身让开,易桢示意她跟在自己后面,往后门走。
一边看着手里的纸。
考神?
对了,中间那个人手里捧的不是金元宝,而是纸笔。仔细看,纸上还用红笔写了一百分。
他唇角忍不住上扬:“给我的?”
梁从星这会儿没敢抬头,只点了两下:“你不是生我气嘛。”
易桢喉结滚了一下。
她看出他生气?那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成绩太差,给你加的油有。毒。”梁从星小声问。
易桢:“……”
这什么跟什么。
他轻掐了下眉心:“…不是。”
“那给我辅导làng费了很多时间吗?”
“不是。”
“那……”
梁从星实在想不出来了,靠着柱子默默无言。
男人的心,才是海底针吧。
她不甘心,半晌,小心翼翼地问:“那是为什么…”
易桢偏头看着她,喉结轻动:“是我自己的原因。对不起。”
他声音很低,微微垂着眼,似乎姿态也放进了尘埃里。他往前走了一步,影子随之轻轻笼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