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心说那事儿可就大了。
谁不知道他们陈队是个极怕麻烦的人,写个报告能要他一条老命,现在居然能主动说补报告,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吃了什么药,这是把脑子都给药没了啊。
“温美那个案子已经悬了那么多年了,跟现在这案子能有什么关系啊?”□□耐着性子,慢腾腾的问陈钊:“跟谢予又有什么关系,你和我讲讲。”
陈钊的眼睫微微颤了一下,似乎想说话,又在脱口的瞬间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大跨步的站起来,转头就往外冲。
他想起来了,还有,还有一个最关键的疑点被他给忽略了!
——
安静的幼儿园教室里,空调发出轻微的轰鸣声,空气太久没有流通过,逼仄而又沉闷,还隐隐有一点潮气,谢予的眼睛眯了一条缝隙,隐约看见了头顶上冷色调的灯光。
他的头很昏沉,眼睛发干发疼,被灯光刺得有些睁不开,他动了一下身体,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着。
谢予没慌,又闭上眼安静的躺着,假装自己没醒过来,一边躺着,一边回想着他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他昏迷前,跟陈强去了一趟厕所。
他是不想上厕所的,想上厕所的是陈强,大概是因为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膀胱都快躺炸了的缘故,陈强显得十分急迫,从床上跳下来后就催着谢予往洗手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