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一种,陆时骞都是疯了。

温希自然也闻见了,递送到嘴边的可颂“啪嗒”掉落在桌上,震得盛牛奶的白瓷杯虚晃了下。

“小希。”萧铭宇担忧地看着他,试图安慰,“说不定是个误会,你也知道,陈循那人一肚子坏水。”

温希强撑镇定,瘦弱的脸上透出苍白的神色,“我没事。”

萧铭宇又说:“回头找他问问清楚。”

“别。”温希将那掉落的可颂捡起丢进盘子里,默然了几秒,“我们有什么立场去问,这是他的自由。”

是啊,他有什么立场呢,从来都是外人口中的流言蜚语,陆时骞从未对他有所承诺,他俩名义上不过是玩的比较熟的同学,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陈循坐回自己的位置,夹起一块萝卜糕放到陆时骞的盘子里,“哥哥,你尝尝这个,我刚吃了一块,特好吃。”

“谢谢。”陆时骞余光瞥见了温希,不动声色地看着那人离开。

“嘿嘿,不客气。”这还是今早他俩的第一句话。陈循一扫先前阴霾,埋头开始干饭,不时看看四周渐渐散去的人,酒店的自助早餐供应到十点,离结束还有不到半小时的功夫,他得抓紧了。

陆时骞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拿起手机回复了条消息,从陈循的角度看去,男人的眉头有一瞬是拧在一起的,大概是不高兴了吧。

“我先回去了。”陆时骞打完招呼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