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循处在一种患得患失的窘态里,没有足够强硬的资本,只能拿些不入流的小把式发泄愤懑。陆时骞被搞得心力交瘁,处理方式简单粗暴,就是不理不睬,俗称“冷暴力”。

陈循害怕极了,他等着陆时骞回家,回到那个发生关系的卧室里,只有在那里,他才会有安全感。

“哥哥,你别生我气了。”陈循又一次主动认错。

他给陆时骞递过去安全套,事先扎满小孔的套儿。

陆时骞有些意兴阑珊,连日的冷战磨损了性欲,何况,他本就不是一个重欲的人。

“今天算了吧。”他说。

陈循能感受到对方日益见涨的嫌弃,Alpha和Beta本就不该凑在一块,人类文明发展到现在,AB结合少之又少。

“你是被那个叫沈彧的Omega吸引了吧,你想跟他做爱,对不对?”陈循吸溜了下鼻子,冲着男人吼道,“不管我怎么做,你对我都没有生理冲动,一直是我在诱惑你,引诱你。”

陆时骞喉结明显动了下,似压抑怒气,他匆匆套上安全套,翻身将陈循压在身下。

这晚十足的疯狂,陈循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忸怩跳动的姿态暗示了求救的某些信号,却又极其地沉迷其中,哪怕痛,他也要尝到那一点点水。

他们还去了卫生间,在花洒下,陈循两眼泛红地喊“哥哥”。

事后,陆时骞给他擦干净身子,用毯子裹着打横抱到床上,陈循就觉得自己还是身轻如燕的,这么点斤两,抱着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