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s级,他应该算个挺有钱的主儿吧。”邢渐责舔了舔后槽牙,“对不起,我好像没什么立场这么说。”
陈循说:“对,你有什么立场这么说我。”
邢渐责冷冷地说:“你玩我呢!”
“我玩你什么呢。”陈循说,“这段时间,我是跟你走得比较近,也不过就是搭个伴一块去上课,偶尔一起去吃饭,就跟袁朗和周博文似的,他俩不也总一块上课吃饭嘛。”
“绿茶。”
陈循被气笑了,“我绿茶?就我这老实巴交的长相,你随便拉个人问问,我算哪门子的绿茶!”
邢渐责说:“老实Beta茶。”
陈循的气一下子消了大半,他还是笑,“乱造什么词儿。”
“他是不是你女儿的爸爸?”
陈循没搭理他这话,“出去,我要洗澡。”
邢渐责驴脾气上来,“到底是不是?”
陈循把牙刷上挤上牙膏,打开水龙头,旁若无人地刷起牙,邢渐责可怜兮兮地站一边,眼睛纯情得不得了,活像被人骗了初-夜。
陈循仰头喝了一口水,咕噜咕噜吐掉了嘴里的牙膏沫儿,然后用毛巾擦了擦嘴,斜睨着镜子里的纯情大男孩,“你既然都知道我有个女儿,那你还敢对我有非分之想,哪有像你这样上赶着给人当后妈的。”
“为什么不是后爸?”
陈循又是一阵无语,“没得唠,出去。”
陈循洗完澡出来,坐自己椅子上擦头发,洗发水的清香把邢渐责激得一荡,躺床上翻来覆去的,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手握成拳头狠狠锤了下床板。
周博文去找隔壁寝的学霸画考试重点去了,没在,不然准要阴阳怪气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