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到的两位位编剧他很喜欢,他们的作品他也有看,就是没有机会参与出演。

安然不算新人,也出道了几年,可是他的作品太杂,无人问津是正常的。几人看着魏云锦带来的生面孔也十分好奇,但也没有多问,全当是他们公司要培养的新人,带出来见见世面。

几杯酒一进肚,文艺斯文的皮囊全然不见,皆是搂脖抱腰的掏心掏肺,场面相当的接地气,酒精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安然也喝得高兴,他静静的坐在一旁,一杯接一杯的自饮,全然忘记了这是一场酒局,听着他们聊人生谈理想,在他们的熏陶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似乎要冒出头来,想要生根发芽。

魏云锦也高兴,这是他近几年来头一次觉得安心,他曾经连想都不敢想起来的人,就坐在他的左手边,还是曾经的那个位置,一个触手可及的距离。

两人第一次坐下来喝酒,便喝得东倒西歪,连家都找不到。还好魏云锦的司机一直等在了门口,将两人送上楼才敢离开。

魏云锦将安然放到沙发上,一步两晃的去厨房倒了杯水,自己喝了几口,又跑去喂安然。

安然喝了一口水,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连连摆手,吐字不清的说:“不能再喝了,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魏云锦也迷糊,将杯子里剩余的水一饮而尽,跑去卫生间放了点水,又洗了洗脸,这才感觉脑袋不那么天旋地转。

他洗了一条毛巾,去客厅给安然擦脸,安然浑身发软的倒在沙发上,乖顺的接受着魏云锦的服务。

两遍擦拭后,安然似乎也舒服了很多,趁着魏云锦送毛巾的机会,他起身走进了厨房。

魏云锦出来看不见人,顺着厨房的声音寻过去一看,安然坐在地上,面前的冰箱大敞四开。他正一口一口的咬着冰块,听到门口的声音抬头看向魏云锦,仰头笑了笑:“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