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你觉得会是什么样子,怕我抓狂?还是以为我会退缩。”
“我知道你不会退缩,我确实怕你抓狂,我也知道这些事瞒不了你多久,可我还是想瞒一瞒,我也非常确定安然一定不希望你知道那些事。”
魏云锦握紧拳头,他心脏悬着难受:“到底是什么事,赶紧说,就算你不说,我想知道的事也不会等到明天。”
“好,我告诉你,你也不用再找人调查,我更不希望这件事再多一个人知道。”
安然从楼上下来,苍白着脸对客厅的两人说:“婉儿姐,接下来就让我自己说吧。”
魏云锦心中闷痛:“安然。”
有些事情躲也躲不掉,他不想面对的事就活生生的发生过,他的不堪终究要在魏云锦的面前揭开了。
安然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夏明明从老家带来的白酒,咕咚咕咚闷了几口,火/辣辣的刺/激着食道,又狠狠的闷了几口,发现毫无醉意,咒骂了两句来到客厅,坐进了沙发里。
他看了一眼魏云锦和唐婉儿担忧的眼神,露出了悲切的笑容:“当年,我父母遇害,杀人凶手是我父亲的好友,这个你们都知道吧......那个时候我无依无靠,连饭都买不起,就是他把我接回了家,好吃好穿的供着,还让他儿子疏导我,那个人就是贺余风。”
“我对他是有依赖,精神上的,毕竟那时受到的刺/激太大,能有个大哥哥安慰疏导真的很重要,好景不长,他爸被抓进去了,我恨的无力,因为我将他们视为我的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被判无期后,贺余风也走了,我又被打回了原形,紧接着劈头盖脸的巨额债务压在我头上,我求亲戚帮忙,他们只是打发我点钱就都移/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