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严越看越喜欢,又忍不住低头狠狠地在白砚苏下巴上的皮骨处嗦了一口,仿佛想要将他吃进肚子里才满足。
感受到脖颈处的疼痛,白砚苏乌黑细密的睫毛颤了颤,淡粉的唇张开了,“给我动作快点,磨叽什么?”
?
这语气尖酸刻薄又理直气壮,让江严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酒醒了,还是说即使喝醉了,本性就是这样?
一股玩味席卷了他的眼眸,他低头飞快地在那张合地小嘴上啄了一口,“求我。”
“别他妈废话。”
“真是个小妖精。”江严勾唇一笑,两手接住白砚苏的手指,将它们紧紧地扣在床上,随后又欠身吻了吻那个淡粉色的疤痕,亲切的要命,“我迷人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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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苏睡醒的时候,江严已经出任务去了。他身上被人盖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被,在他坐起来的那一刻,被子就顺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了。小腹上大片大片的痕迹顿入他的眼底,他皮肤本来就白,所以只要肌肤上有一点红色就很明显,更别提昨夜一晚上的成果了。
他拉开被子盖住那些夺目的痕迹,揉了揉太阳穴,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看来自己昨天真的喝大了。
白砚苏自诩酒量还不错,但大概是少于交际的缘故,他没想到婚礼上的敬酒竟然这么多,一杯接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醉倒了。
昏昏欲睡中好像是做了些骨子里早就蠢蠢欲动的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