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那个心情听宋玉闲扯,宋玉嘴皮一掀,死人都能被说成活人。所以才能够在短时间内将一家公司经营的这么好。
江严心中有数,便不再搭理宋玉,他只顾着自己闷闷的上楼。
平日里再怎么着,江严都能在白砚苏那里抠出一两丝甜味的,可能是因为他暧昧不明的态度,才导致了江严误会了白砚苏正走在爱他的路上。现在看来,都是一个人自作多情啊。
可是即便如此,江严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朝白砚苏移动,他急切想知道,宋玉之前有没有说什么让人误解的话,白砚苏的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进门之后,江严贴着门缝站着,也不过去,就那么隔着远远地问正在自己包扎伤口的白砚苏。
“看什么看,底下不是有个需要哄的吗?”白砚苏一边给自己被绳子磨破的地方包扎伤口,一边斜睨了一眼江严。
“什么玩意?”江严突然揣摩到白砚苏话中的指向,霎时一股从腹腔腾升而起的喜悦直冲头顶。他踌躇了一会儿,凑到白砚苏身后,死死地将他圈住。
“你在吃醋。”江严把脸搁在白砚苏瘦削的脊背上,重复道,“我们家小白在吃醋。”
“我没吃醋。”依旧是斩钉截铁的语气,但是他却很安分,没有挣脱江严的怀抱。
“你学会说谎了,你确实在吃醋对不对。”江严像个孩子一样将白砚苏抱得更紧了,头在他脊背上蹭来蹭去,“你就是在吃醋。”
“我没吃醋。我只是觉得看见别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不太好受。”白砚苏这个人虽然待人接物游刃有余情商极高,却在亲密关系中一点都算不上高手,他不知道他这简简单单陈述自己心情的一句话在江严的心中激起了多大的浪花。
所以下一秒,白砚苏就被推倒在了床上。
江严屈着膝盖跪在身下人的两腿之间,却什么都没做。他闭着眼,庄重地在白砚苏略带冰凉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低声地、带着颤音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