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栎不作声了,他没力气和程默生对线了。沙发太软,连带着他的腿都软了,浑身上下都没力气,骨头像散架了一样,他说话仍带着哭腔,怎么止都止不住:“你这样让我怎么去上班啊。”
“没事的。”程默生抱他去洗澡,“我会帮你请假。”
他承认他确实做的有些过火,但日思夜想的人第一次吃到嘴里,控制不住也在所难免。
闻栎滑溜进浴缸里,只露了头和肩膀,肩膀上还有程默生不知何时留下的牙印。“今晚你帮我洗澡。”闻栎扒着浴缸边缘,语气丧丧的,指挥着正在挤洗发水的程默生。
程默生将洗发水打成泡沫,在闻栎的头上揉捏着,他半无奈道:“好吧。你忘了我今晚还是个醉鬼吗?”
闻栎不理他:“哼,你自找的。”
做了一晚上的剧烈运动,洗完澡后沾了枕头闻栎就进了梦乡,这个觉他睡得格外香甜,程默生拿着吹风机在旁边吹头都没吵醒他。
第二天早上闻栎当然没能早起,直到日上三竿他才迷迷蒙蒙地从床上爬起来。程默生今天仍是休假期,他蹬着拖鞋,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见到闻栎出来,告诉他他和李华霖说了请假的事,问他下午还上班不?
闻栎扶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腰,年纪大了真经不住折腾,上什么班,办公室的椅子再软他也坐立难安。
“不去了。”他接了杯温水,咕咚咕咚地喝完,然后在程默生旁边坐下,用脚去挠他的小腿,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运动量,怎么只有他像个病患。
程默生腻腻乎乎地和闻栎来了个早安吻,亲完了才被闻栎推开,闻栎往沙发背上一倚:“我还没刷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