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成颠了颠让他扒好,背着他又接着去干活儿,说:“这会儿又不怕我累着了?”
卓哲想想有理,松手松腿,滑了下来,手还圈在他脖子上,只是脚拖着地,也不使劲儿。
刘义成拖着他来回来去走了几趟,说:“这么着更累了。”
卓哲说:“那你别弄了,来年春天再说吧。”
刘义成说:“我修修墙。”
卓哲还是不放开他,转到他身前去,重新爬到他身上,双手圈着他脖子圈紧,下巴放到他肩膀上,双腿在他腰后盘上。
刘义成伸手往上托托他,正好按到他的大屁股上。
卓哲脸一红,又想到他那么样儿地舔他那里,感觉特别奇怪但又特别舒服,他从没想过还可以舔那里,赶明儿他也要舔他。或者如果他还让他给他舔,那他舔着舔着,会不会有某次就破了功,顺势就把他那样了……
刘义成不知他想什么,就这样胸前挂着一个老大的人去干活,只知道怀里热乎乎,沉甸甸的,像多长了百来斤的肉在身上,又好像他本来就该长在这里的,又想以后身上也这么长个人,这样也行了。
卓哲在他怀里在他身上,本还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一会儿说累了,就闭嘴不说了,转转脑袋舒舒服服地趴着,闭上眼睛,想刘义成抱着他在做什么呢?他好像听到铁锹声,还有一下下的铲土声,他还听到水声,又在他身上随着他一起一落,又往回倾去,刘义成护着他,拿手托了他的后脑,起身之后再松开。他又在走来走去,手里东西放下的时候,就往起托托他,顺势在他屁股上捏两下。
他闭着眼睛,连声音都不愿听到了,他随着他动,紧紧贴着,感受到他的温度,闻到他的味道,就够了,其他一切都是不相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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