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痴迷地盯着他的小腹,更加深入地往里冲,往上顶。
刘义成的声音已哑得不行,像久旱的蝉虫,已无法连续发声。这样的呻吟又更刺激着卓哲,让他愈发凶狠,想要就这样将他碾压至噤声,在他身下翻腾着死去。
他这样钉死了他一次,紧接着又是一次。那具古铜色饱满的神一样的肉体像是被溺在水中,溺死后捞出,松弛着,糜烂着漂浮着。卓哲将他体内射满,捣得粘粘稠稠之后,抽出来,看他滑落,下坠,黑色的瞳仁彻底失了神。
他真的短暂地杀死了他的神。
从天亮着折腾到半夜,两人一起躺在炕上。往常刘义成会起来给他做做清洁,不过这次他也起不来了,动都不想动。
卓哲也浑身酸痛,没有那里不酸。
但他精神还很好,搂着刘义成的一根胳膊说话。
刘义成哑声地“嗯嗯啊啊”应他。卓哲说:“突然感觉以前做错了许多事,那么多粮票都浪费了。”
刘义成缓过些来,回他说:“以前也挺好。”
“我心里一直有些打鼓,感觉这样会不会对你不大尊重,有没有哪些行为不符合你的意愿?”
刘义成说:“不会,你乐意怎么来都行。我只要被你碰,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