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好久,刘义成才回来,带回一股清凉的夜风来。刘义成上了炕半天没有动弹,卓哲又等了好久,才听到他躺下的声音。
他整夜都没能睡着,再等到身边的人睡着了 ,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才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坐在炕头,就着月光看他。
看他坚毅俊美的脸,看他忽闪的睫毛,看他宽厚的肩膀,看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肉。
他这样枯坐着看到天明,在刘义成似要醒来的时候再躺回去,等他起来洗漱吃饭,自己走了,他才起来。
那以后,卓哲都睡得很轻。
再又有一次他察觉到刘义成半夜去了厢房,犹豫良久,他还是跟了上去。
这一次刘义成没有拒绝他。在黑暗狭小,充斥着炭烟味的房间内,他们恶狠狠地做,做到半夜,再彼此分开,彼此回到自己的位置里。
似乎这个小厢房成为他们唯一可以交流的空间,在这里刘义成一个字都没讲过,卓哲也是,他只是狠狠地干他,抱紧他抱不住的硕大的躯体,一下下捣弄着他,找寻让他沦陷的方式。
有的时候他只是为他口交,跪在他的身前,不断地吸着他,吃着他,直到他推开他,然后射得到处都是。
卓哲的生日临近,他到处托人帮他找书,终于又寄来了两本。他兴高采烈地拿给刘义成,刘义成却还是那番带搭不理的模样。卓哲倒是不大在乎他这番模样了,照样给他读,拿着书,满院子追着他给他读。晚上趴在炕上,点着灯给他读。早起醒来,打着哈欠,顺着书签剥开书,又继续柔声给他读。
他知道这个故事刘义成一定喜欢,就算没说过什么,也从未打断过他,做活的时候大声都不出,一定在支棱着耳朵听着。
只是未等他读完这个故事,一通电话就把他叫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