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让恐高的人站在悬崖边向下望,还没站到悬崖边,就已经引起了疯狂的排斥和恐惧而引起的焦虑不安。
他怕变的不正常。
最后宋煜城没有再说什么,周恒清也没有抓着宋煜城,因为他觉得那是弱势。
他的耳边只充斥着焦灼的呼吸,直到结束才逐渐平缓和远去。
周恒清满身的冷汗浸湿衣服贴在身上,本来就感觉不怎么暖和,被宋煜城松开,接触到周围的潮湿的凉空气,出了花园后晚风再一吹居然觉得有些冷。但周恒清却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在又在那一小片转了一会,觉得走路姿势别人看到不会觉得奇怪才回的宿舍。而宋煜城则默默的一直陪着他回到宿舍。
两个人和成群结队时不时聊天说话的人不一样,基本上沉默了一路。
回了宿舍,大家正聊的热闹,周恒清则装作之前什么也不曾发生,和大家聊了起来,笑着。
实际上他一点也不想说话。
很累,累到不想说,也不想动。他明明也没做什么,只是在那场完全由生理主导的活动中扮演了一个会呼吸的发泄品,什么力也没有出。
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像跑完马拉松。
于是他很早洗完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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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