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黑洞一样,空荡寂寥。
但他身为林月丈夫的日子就这么的已经开始了。
在周恒清和林月度完蜜月后不久宋煜城打电话给周恒清,笑着问他的小日子过的怎么样。
周恒清弯着嘴角,说比想象的好些。但实际上他心里把宋煜城翻来覆去的骂着。
因为他还是不敢在开灯的情况下和林月做,不过林月也挺不好意思的所以也没提出来什么。但和林月做的几次他整个过程脑子里充斥着的全是那些他和宋煜城上床的片段。
混乱的,不断的,出现在脑海中。哪怕是尽可能的克制也在忍不住的不断回想,和强迫症一样。
起初周恒清对自己的这种反应有些害怕,他觉得宋煜城把他变成了一个和女人上床却还想着男人的男人,和变态一样不堪。不过后来他科学理性的分析了下觉得这可能是条件反射,就像巴浦洛夫当年做的实验一样。虽然听起来这件事很不齿,但他周恒清现在可能就是形成了只要遇到上床这种事就想起宋煜城这种条件反射——只要给予这个刺激就会给予相应反应。
好在这种条件反射是可以消退的。他现在和宋煜城已经没有那种关系了,所以这种反应应该逐渐就会没有。
不论怎样他都不是变态,不是同性恋。
他很正常,再正常不过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和宋煜城见了次面。坦坦荡荡的去,坦坦荡荡的回。
两个月后他就和林月参加了宋煜城的婚礼——果然简单的只是吃饭。
他看着不远处站在一起的宋煜城和朗韵,越看越觉得是郎才女貌。
越看,也越是沉淀般平静。
宋煜城和朗韵给他们这桌敬酒,他端着酒乐呵呵的说完祝福的话后笑着注视着宋煜城,在宋煜城转过头和他目光接触的瞬间他干脆的仰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