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强烈的刺激轻易地挑起了他的欲念,并导致刚才的床事对他来说就跟前戏一样有些清淡。
却只有前戏,再没了。
他一直觉得和林月做其实凑凑合合可以满足,但现在他明白宋煜城的那番话了。
——“林月可以满足你么。”
周恒清觉得宋煜城真是把他变成和变态差不多的家伙了,上床这事离了男人——或者说是离了宋煜城——就不行。
怔怔的望着漫无边际的黑暗,周恒清轻轻翻了个身,望着黑暗中看不到的天花板,听着身边传来林月轻微的梦喃,脑子和身子都乱糟糟。
他想和宋煜城做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周恒清会给宋煜城说出这种话。他干不出来这事,反正放了假,时间可比上课期间多了,宋煜城自然会找他。
果不其然,一到星期一,快到中午饭点,宋煜城就给他打了电话,中午就到他家,给他带了饭,然后宋煜城蠢蠢欲动。
做之前周恒清严肃警告宋煜城绝对不能再留任何痕迹。宋煜城浅笑着问他问什么。他冷笑,说:“你说为什么。”
“林月发现了?”宋煜城还是带着笑,看着周恒清问。
周恒清轻笑了下:“算你聪明。”
“你怎么说?”
“蚊子叮的。”
“她信了?”
“没,和我吵起来了。结果哄了很久。”周恒清盯着宋煜城勾着唇角调侃,“她不信有这么大个的‘蚊子’。”
“你才是‘蚊子’吧。”宋煜城也笑着,额头抵着周恒清的额头,低声调侃,“我快被你‘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