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依靠和宋煜城做时之间很多或真或假的回忆才能勉强进行。
想起宋煜城和他做时常常不带套还射到里面。他不知道宋煜城怎么会喜欢不带套,在他现在看来,那种没有任何隔阂的内部的接触简直无法理解。
而撑到最后,他射进去时,除了生理上极大的刺激外心理上是完成任务那样的在心里松了口气。
以及迫切的希望对方怀上。
他看着柔和的灯光的笼罩下,自己身下的大口大口喘着气、面色绯红、眼睛迷离的赤裸的林月,恍惚间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他梦到过。
而那时很久前的事了。
但他莫名其妙的这么就清晰的想了起来,然后在想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接着他又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和宋煜城做的时候,宋煜城一次次的把那些黏腻的液体射在他身体很深很深的地方。而现在,他有那液体竟好像出现在那个地方,缓缓的往下淌的错觉。
他顿时僵了身子,毛骨悚然的恐惧感猛烈袭来,并瞬间淹没了他。
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但他却不敢深想,甚至是像躲避某种怪物一样的极力逃着。
外面的不断舞下的雪,从鹅毛大雪到细细的小雪粒,到了年初三再出门的时候,人们才发现是真的停了。白茫茫的像裹满了糖霜一样的世界在苍白的天空下半天没有融化,白晃晃的映着人们的眼。地方积雪的地方已经到处是从干净的雪地上陷下去的脏兮兮的脚印,要不然就是已经被人踩得形成了结结实实的雪块,牢牢地凝到了地上,走上去不小心就会滑一跤。
周恒清就看着林月滑倒过两次,差点连带着他也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