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见好!走走走,打针去!”
林月说罢拽着他就要走,他推阻了一番,微笑着:
“算了,明天要是不行就打针。今天晚上再吃药看看。”
“但我明天就上班了,而且你明天早上不是补习班有课吗?而且张力那边也有课啊。”林月有些不放心道。
周恒清愣了下。想着张力也没给他打电话说不补了,可能还是要补吧。接着又给林月说:“没事,明天要不行我就去打针。”
他死活的不肯去,林月也就只好随了他,督促他吃药。到了第二天早上,烧还是没消退。林月有些担心,上班之前让周恒清吃了药,又一再强调他起床去打针,说是今天实在不行就请假别代课了。
周恒清的课在下午,上午没什么事,他就窝在床上,带着睡意的模糊的说“没事,没准下午就好了”,声音干哑。
“下午不行就别去了。”林月又重复道。
周恒清翻了个身,朦朦胧胧道:“到时再说。”接着又催促林月赶紧出门,别迟到了。
林月又叮嘱了一遍让他一会去打针。他含糊的应了下来。林月一走,他就无所顾忌的睡了个天昏地暗。
多大的病,打什么针,打针又浪费时间又浪费钱。而且他现在困的不行,全身又懒洋洋的,所以这会来说打针无所谓,睡觉才是真的。睡一觉没准就好了,实在不行睡完再去打。
一直睡到中午林月打了电话过来,问他吃饭吃药打针没。
他撑着精神嗯了一声,又随口应了几句。实际上除了睡觉什么也没干。
这电话打下来也醒的差不多,拿着温度计又量了一下。一看度数,周恒清基本上妥协了,毕竟再这么撑下去的确也不是个办法。看看时间,这会去打针时间也差不多。就不疾不徐的下了床,收拾了一下。拿上下午要上课的资料,打算到时候打完针直接去代课。接着就出了门。
他在电梯里发着呆。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刚好也有人在等电梯。眼前的人有些熟悉,让他晃了下神,但当意识到是谁的时候他眼睛就不由的瞪大了,慌乱之中低头就去按关门键。对方却一个箭步进了电梯抓住了他,有些气喘吁吁的急忙道:“等一下!”
电梯门合上,他又慌慌张张要去按开门键。却被对方先干脆的按了往家的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