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做了。”周恒清挑了下眉。
但宋煜城回答的干脆:“我不介意。”
“我介意。”周恒清微微皱了些眉,“这样不太……卫生。”
“我不介意。”宋煜城抬起头看着周恒清回答。
“但如果我——”
“——我不介意。”
宋煜城说罢,低头吻住周恒清。
因呼吸而断断续续的吻,就连做的时候也停不住。周恒清所有的呻吟都破碎在喉间,再溢出。
快到极点的时候因要窒息般才停下了吻,周恒清低哑急促的一声声唤着宋煜城的名字,听着宋煜城低喊着的自己的名字,比之前所熟悉的更为深切。
最后他抬高了腰身,像抓住救生的浮木般抓紧了宋煜城。宋煜城揽住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他跨坐在宋煜城跪着的腿上,腹部紧贴着,忍不住弓着身子后仰,颈部因仰着而形成了微妙的弧度,长长的沙哑的呻吟声从喉中冲出。宋煜城俯身,亲吻他高抬头颅下的颈部突起的喉结。
这似乎不再是原始欲望的发泄,而像黑暗中的殉道者与他虔诚的信仰者。
高潮后宋煜城吻上了周恒清,缓慢且温和。搂着他再将他放到床上,再停下问,像往常一样的静静相拥的躺着。
周恒清为避免与宋煜城的对视,微低着头垂着眼帘休息。宋煜城则一直静静的玩弄着周恒清的头发,拨来拨去。
过了会周恒清忍不住懒懒调侃:“你找跳蚤呢。”
宋煜城停了下来,哑着嗓子缓缓道:“你有白头发了。”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很多年已经流逝过去了。
周恒清沉默着,也不知到底是沧桑还是什么,有种望川东去、逝者如斯的无力感。
而其实他连三十都还没到。顿时在想以后会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