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城皱起了眉,说:“你又这样了。你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恒清被宋煜城的“义正言辞”闹的没办法,微微皱着眉有些不悦道:“爽哭的行吗!你能不能别问了!”
之前是爽哭的,但之后就不止是因为生理的原因了。
那一刻所感受到的沉闷的要将胸口炸开的痛苦,像受了惊一样的又缩到了黑暗的角落,一点找不到了。
但他没有全部告诉宋煜城的义务。他只需要让宋煜城了解表面情况就行了。
尴尬的沉默了会,他听见宋煜城的声音恢复了之前那样,带着淡淡的温和的笑意:“那你怎么不说清楚。”
“这事能这么随便说出口吗!”他吼道。
“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宋煜城笑着去拉他挡着眼睛的胳膊,“行了。大老爷们的遮什么。”
“就因为是大老爷们才遮!”周恒清有些尴尬的放下了胳膊,但依然没有去看宋煜城。
宋煜城微笑着,什么也没说,侧过头去亲吻他被泪水打湿的眼睛。
他有些尴尬的紧闭着眼。宋煜城卡住他的下颚,轻轻转他的头,接着又亲吻他湿漉漉的太阳穴和头发。
伴随着温和的亲吻,连性事都温和了起来。
宋煜城轻咬着着周恒清的耳朵,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温和的。”
“不是。”周恒清又有些急促的喘息起来。
“更喜欢哪种。”
“无所谓。”
“但粗暴些你不是更兴奋么。”
“你不是也是么。随心情就行了,没必要那么刻意。”
说罢,他侧过头亲吻宋煜城的脖颈。
如春天冰雪融化的潺潺溪水般的温和,或如喷发的炙热的岩浆般猛烈,只是极端飘渺短暂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