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看见隐约透来的光的时候,他发现他不仅没有完全习惯黑暗,现在甚至连光都已经无法习惯了。
他觉得自己像饿的等死的狗,看到骨头疯了似的跑去追,怎么也追不上。
就算最后饿的累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快死了,那块骨头也还是在他不近不远的地方,怎么都够不到,只能等死。
是谁在耍他。
是谁在用那根“骨头”玩弄他。
是谁把一束光照到他跟前,却让他呆在黑暗不许碰触光。
是谁。
是谁。
是谁让他,如此,不得安宁!
周恒清从没有像今天这般的主动过。
一切都是他先挑起来的。
进了门是他先搂住宋煜城然后吻住对方,是他先手忙脚乱的去解宋煜城和自己的衣裤,是他一个趔趄先把宋煜城压到了冰冷的地板上,然后和宋煜城的下身紧贴着摩擦。
他们的吻几乎就没断过。
那会他和毒瘾犯了似的,脑子里什么都是混沌恍惚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得到平静。
以前出现这种状况时没有宋煜城,他找张力做代替,或者用自慰解决。而现在宋煜城在这里,他就完全的无所顾忌了。
现在和他一起呼吸急促的、和他拥抱的、和他接吻的、和他摩擦着沉浸于快感中的,是真真正正的宋煜城,比代替或自慰来的要真实鲜明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