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周恒清在宋煜城进来后将门反锁了好几道。可能想着反正今晚时间也够,两人也就没和往常一样急急躁躁的就压着对方开始,而是先把各自手头的东西放下,开了卧室的空调。
周恒清让宋煜城先去洗,接着打开卧室的衣柜去拿了换洗的衣服。
闲的没事,他想起了卧室一进门口的墙上挂着的巨大的自己和林月的结婚照,就抬头看了一眼。那上面幸福与高兴的笑容顿时让此刻的他不敢再看第二眼。
他想着早知道当初就不该为了省那么几个钱没在书房买张床。反正那床迟早是要买的,因为以后会变成孩子的卧室。
不过也好,免得以后看到孩子身下睡着的床回忆到他这个做父亲的曾经在床上做的一些不堪入目的事。
接着他就在思考是应该把照片搬下来还是应该打地铺。
他没法在有林月的照片下做一会即将和宋煜城发生的事情。那简直就像被监视着那样让人不适。
思考了一阵后他搬了椅子将照片搬了下来,因为他觉得地板太硬,地铺不舒服。
照片搬下来后被他翻了过来面朝里,接着他把所有有林月的照片相框扣住。
自欺欺人。
但总比在做的时候还受内心谴责煎熬的感觉好。
他是要发泄,不是要受罪。
过了会,他听见卫生间的水声听了,就拿了衣物往卫生间走。而等洗完澡,宋煜城对那一进门就能看到的搁在地上面朝里的结婚照和床头柜两边被扣上的相框没有任何表示。这让周恒清轻松了些。
接下来按理来说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但周恒清不知为什么总有点紧张。
——好像这是第一次一样。
虽然这似乎很假,毕竟他们的关系着断断续续的藕断丝连的也十年了,但他的确是这么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