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冯慕还真是表演拙劣。
你在曼努埃尔公司楼下撞在我怀里的样子真的很白痴,难道只有这一种愚蠢的办法,才能让我注意到你?
“苏珊。你们到底给她怎么吃药催眠呢。我呢?我又吃了什么。”
陆语不是个傻子,苏珊就是他白枫重新打开自己世界的钥匙。
也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陆语和苏珊同时有段记忆空白。
陆语突然起身,走到白枫身前,拽起他的衣领拉到自己面前,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句刀子般的话,将白枫的自尊心瞬间击碎:“白枫,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都可以跟一个男人睡觉,你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做的。”
重逢,却没有重逢的热烈。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步步为营和精心算计。
白枫想到了王尔德和与和与他交往四年的道格拉斯的故事。
他们无比相爱,永远腻在一起。
可是道格拉斯的父亲却将王尔德控告至法庭,公然斥责王尔德是个好男色的“鸡/奸客”,直接导致了王尔德的落狱,使他在监狱里服了两年苦役。
两年后,道格拉斯再来找王尔德准备重修旧好的时候,王尔德却否定了他们的爱,他说这场爱,于他是致命的埋伏:“因为你父亲的原因,你出身的这个家族,与之联姻是可怕的,与之交情是致命的。”
在每一个小小的场合,当你我的生命交织在一起。
在每一个无关紧要的时刻,你与我寻欢作乐。像是在光影中浮沉的微尘、在树荫下飘落的枯叶。毁灭紧随其后。
白枫不知不觉把眼睛移到了陆语的嘴唇。他最喜欢他微微上翘的嘴角,这嘴角让陆语即使是在最伤心最难过的时刻,也带着几分可爱,几分陆语独有的迷糊。就像是个小孩,一开始就只是想要一点点关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