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颜徊笑眯眯地应了，瞅着团团扑腾挨树上挂着那片枯叶的身影，道：“我看，顺便把毛也剃了吧，新年新气象。”

团团是陆颜徊捡回来的，不知道是什么猫和什么猫的混血，毛很长，又喜欢往花草堆里钻，为了不让它看起来像个拖把，隔段时间就要修一次毛。这次陆颜徊打算省点儿事，直接给它把毛剃光了，到时候这小家伙嫌冷，也能少去祸害一些院子里的花草几回。

陆清衡点头道：“挺好的。”

陆颜徊笑了笑，正要说话，就听见陆清衡又道：“前些天那件事，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陆颜徊：“啊？”

陆清衡提醒他：“申伯说，你有三天晚饭都没有吃。”

陆颜徊：“……”

这事几天没提，他都快忘了。

他拉住陆清衡的袖子：“先生，这两天，你不是都罚过了吗？”

陆清衡：“……”

他冷静道：“是吗？那今晚继续吧。”

陆颜徊：“……”

他腰有些疼，于是打商量道：“先生，可以顺延到两天后吗？”

陆清衡：“……过时不候。”

陆颜徊：“……”

犹豫。

片刻后，他小声道：“先生，那……不延了，就今天？”

陆清衡：“……”

他抬手在陆颜徊脑袋上揉了一把。

三十当天，陆颜徊起得很迟，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