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愣怔了一瞬,事实的确是如此。
他一开始装得乖巧懂事,但在相处中,仗着对方的宽容和“宠爱”,渐渐滋生了多余的任性。
郁初轻声说:“是我忘了自己的身份越界了,对不起。”
江洐野:“我不是这个意思。”
郁初低头不说话。
江洐野恨不得在心里骂一万次自己嘴欠,郁初想闹就闹,自己装哑巴忍着不就行了,非得多嘴两句,把人惹伤心了去哄的不还是他自己。
他起身:“我先去洗漱。”
江洐野漱了口、洗了把脸,做完心理建树后,又重新回到床上,好声好气地跟郁初说:“我只是不想你受伤,没别的意思。”
“嗯。”
“不生气了?”
“嗯。”
得到了肯定回答,江洐野信了真是如此,不懂别人也会跟他一样口是心非,还以为万事大吉,开始转移话题聊别的:“在外面累不累?有没有人欺负你?”
郁初摇摇头:“还好,没人欺负我,还认识了新朋友。”
说到这,他双眸湿润晶亮,满怀希冀:“你有没有觉得我哪不一样?”
江洐野上下打量了一番,虽然眼前的人在炎热的夏天去户外录了十来天,可丝毫没晒黑,不确定地问:“脸好像又小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