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他不想再一次被当做傻逼。
再说了,世界上好像真的没有小怪兽。
苏景明越想越觉得太平淡普通,他放眼看去,脚下的夜色倒映在他的眼里。他就是在这座城市里,和温言相遇,过了不平凡的几个月。
他很庆幸,遇到的是温言。
也很庆幸,是在这样的年纪。
十七岁的苏景明,陪着温言跨越了人生的一道墙。
十八岁的温言,给足了苏景明缺失几年的安全感。
苏景明看的累了,转头发现温言已经将手绳戴在右手腕。就像他说的,温言很白,戴黑色也很好看。
银色的铃铛显得也不会很突兀,随着温言的动作,铃铛传来细小的声音。
忽然,两人的视线在夜色中交汇。
双眸明亮生辉,像是天上的星星,移不开眼。
温言站起来,他微微垂眸,看着苏景明眼里的明亮。
仿佛回到了苏景明救下温妙的那一天。
他也是这样的眼神,干干净净。
也许是山顶的晚风太温柔,醉的两人眼里的情绪都变的隐晦起来。温言的喉结滚动好几下,想说的话却总是欲言又止。
他突然勾起苏景明垂在身侧的手指,有些凉。
温言蹙眉,“很冷吗,要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