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他走得很快,我没有证据。”
我一阵不安,半晌,听到一声冰冷的叹气,他应该在克制怒火,然后问:
“当时为什么没有报警?”
我头更低,眼睛红了,当时醉了,即使清醒过来,更多的是痛苦,害怕,以及深夜一个人在公司的无助,我当时难过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想有个人陪在我身边,至于警察,不是没想过,但可能太耻辱吧,耻于报警。如果我报警,同事可能也会知道了,他们以后会怎么看我,我也不能在那家公司多呆了,以后求职也会有阴影。
我一阵沉默,我又听到他说:
“你想让我帮你怎么做?”
我惊愕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冰冷,语气却很关心:
“这件事你不想让人知道,也不想报警,但也不甘心。你想怎么弄他,我找人。”
我看到他脸上的阴狠,一阵阵害怕,我恐慌道:
“你想做什么?”
他手摸了一下我的头,叹气:
“我会让你安全,不会弄死他。”
我更害怕了。
我的手机又响,我一看,又是思敏,她打得急,我不想让她担心,但手机又被抢走,娄树新直接按断了她的电话。我看着他的动作,惊讶道:
“你做什么,我让她来接我。”
他讽刺地抿了抿唇,轻声说:
“她能做什么?”
我一阵无言,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