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顷与林既安四目相对,心底一片坦然。
原来那个藏在心里五年,自己不曾提及,连齐胖子他们都要小心翼翼避开的名字,再说出口,并不会牵动任何难过的情绪,反而有些许带着温暖的释然。
自己本就是为了那个人回来的,没什么不敢承认的。若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又谈什么把人再追回来。
“履历放在这,你可以回去等消息了。不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会通知你。”林既安说完,又窝进了松软的椅子里,恢复了之前那个懒懒的姿势,抬眸示意秘书送他出去。
听见门轻轻地扣上,林既安再次起身,冲着书柜的方向戏谑的笑出了声:“他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沈……言……扉……先生?”
书柜缓缓转动,右侧的柜门竟然是一扇旋转门,书柜的内里还有一个隔断的房间,有一张宽大的沙发,可以拿来稍作休息用。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子,提步迈出,一米九的个子,堪堪从柜门通过。宽肩窄腰,四肢纤长,嘴唇很薄却不显得刻薄,高挺的鼻梁,刀斧雕刻的眉眼,睫毛因着阳光的照射,在眼睑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你可以出去了。”硬朗的男声,听不出丝毫情绪,面无表情的脸更是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沈冰块儿,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卸磨杀驴……过河拆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狗咬吕洞宾……”
“再不走,我不介意放顾越出来咬你。”话音未落,刚才还故作哀戚的人立马闪身出去。